#恭苏# POWERLESS
萌太太我信你啊！！！！！！
古一古二全员有，军paro
梗和插图来自于 WB:@墨声如昨_五十日的友情 LO: @墨声如昨
Ten thousand promises，ten thousand ways to lose.
第一章
“少恭，我刚才好像在军部的门口见到了你家的小鬼。”来人风尘仆仆一身反季的混搭军装让严谨变得有了那么一丝叛逆的艺术感。
欧阳少恭头也不抬地伸手接过那人递来的命令书，一目十行地扫过那些冗长繁复的条文指令，似乎对对方所述的事情无动于衷。
“这些文件随便派一个通信官来送就可以，难道说堂堂第九集团军的参谋长都沦落到要给人跑腿了？千觞。”他抬起头，往日里温润的眼隔着一层镜片，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种锐利的神采，配合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坐在一旁灌下一口热茶的尹千觞尴尬地摆手。“我这不是顺便想去研究院看看我妹子么。”
“替我向紫胤院长问好。”
“行。 ”
“啊对了，”那人出了门又探回脑袋，“外面开始下雨了。”
房门的关闭再次隔绝了外界的喧扰，一室静谧，好像有一声叹息在黑暗中隐没。欧阳少恭拉开房间里厚重的墨绿色帷幌，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出房间。
百里屠苏是第一次来军部，与前方的接待人员说明自己是来找欧阳少恭之后，便开始等待。
外部人员的访问资格需要逐级审核申请，尤其是欧阳少恭这种级别的将领，于是等待的时间变得毫无确定性。少年有些不习惯访客等候区沉闷压抑的氛围，与人示意之后就走到了屋外。
军部的主体建筑隐匿在他眼前茂密葱郁的常绿乔木森林中，充满了诡奇的神秘感，那是他曾经无数次看到同校的校友们用极度向往的神情说起的地方。
可是，没有接引人，他便没有进入的资格。
小雨渐起。
南方的冬天阴冷而潮湿，有一种沁到骨子里的寒意，但百里屠苏不想回那个供应着暖气的屋子里。
他往屋檐下靠了靠，低下头去回忆那一纸来自军部的文书：熟悉的笔迹熟悉的口吻，却在字里行间透露着拒绝，而落款处让人眼熟至极的纹章更是让他无法再去怀疑自己那从未谋面的监护人的身份——军部的司令官欧阳少恭。
回忆在有人走到他面前时被打断，他抬头，他见到了他。
百里屠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监护人。明明通过书信联系将近八年时光，似乎已无比熟识的人，现在用另一种更为遥远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显得有些局促而委屈。
“欧阳……先生。”
接近冰点的气温让少年说出的言语挟带出一小团白气，清亮的声线配合着他此时的心境乖巧得让欧阳少恭叹息。
“没想到在下当年的军校校服正适合你，屠苏。”
他带着一丝欣赏和满意地伸出手，替少年整理了一下仪容，又轻轻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自然地好似天经地义。
“在这里等我。”
欧阳少恭推开接待大厅的门，却意识到什么地折返回来，他摘下自己的手套放入少年苍白的掌心。
“如果不想再做一次神经元修复的手术，就把它戴上。”
那织物上残留的体温，是……暖和的。
百里屠苏低下头听话地戴上对方的手套，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些血色来，也不知是因为被当作是孩子对待抑或者……
有一段连百里屠苏自己都遗忘的过去。
当年的“洪崖”是现在研究院的前身，那一场因为内鬼泄密而导致的劫难折损了洪崖将近80%的研究资料和几乎所有的研究人员。当军部的人掌握消息赶到现场时，只在密级为绝密的地下工厂里发现了完成率90%的究极武器“焚寂”和被掩埋在密室废墟中的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洪崖在最后关头完成的“开关”——开启焚寂的基因锁。
可是当时这孩子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尤其是十指的指骨粉碎性碎裂，让人以为他几乎就要成为一个废人。
没有人可以想像当时研究院对这个孩子的重视——他的手指被剖开，血管和神经在培养基中被培育再植，指骨的碎片被一块块采集拼接。身体被修复，记忆被清洗，然后改名换姓成为一个在军部严密监视和保护下成长的孩子。
这也是欧阳少恭看顾了八年的孩子。
接待处的工作人员没想到欧阳少恭会亲至，在恭谨接待的同时也不由猜测那个少年的身份。
“他只是我曾经的学生。”欧阳司令官如是说到。
